是只言片语。
在询问要紧的消息时,他们不约而同噤声,一个个脸上都写满拒绝,挥了挥手让他们不要再多问。
清风撩起发丝,白苓胡乱摁了摁,把不顺从的几缕挂在耳后,才看向愁眉不展的男主,柔声宽慰:“风大哥,没关系的,明日我们再来一趟,或许就有人松口了。”
“怕还会如今日这般。”风逸之扼腕叹息,不甚理解,“那些姑娘也是兰陵城人,或许就是他们的姊妹、女儿,他们一个个的缘何对调查人避若蛇蝎。”
“或许……”白苓咬了咬唇,敛下长睫,“有人威胁他们不准说此事。”
“威胁,什么人的威胁能禁了满城人的嘴?”风逸之眉心深锁。
两人商讨着回去再和另外两个从长计议,却路过一门庭若市的商铺,驻足看过去。
酉时已过,夕阳倾斜,黄昏酿造的酒洒了满街。
长街人迹已少,许多商贩正忙着收摊归家,而这家商铺却异常热闹,还都是云鬓罗裙的女儿家,娉婷袅娜、掎裳连袂,离着有十丈远都能嗅到馥郁四溢的芬芳。
“原来是家胭脂铺子。”风逸之只看了一眼,便十分正人君子的把目光挪到别处,提步要继续赶路。
“风大哥你等等。”白苓轻轻扯住了他的衣袖,目光落在商铺正上方的牌匾上,轻声念,“花想容,原来这里就是花想容。”
风逸之:“阿苓知道这里?”
白苓微微莞尔:“我听店小二提过,兰陵城最有名胭脂香料铺子便是这家花想容,那传说中神乎其神的‘玉女胭脂’,便是此家的。”
“真的?”风逸之也心生了好奇,“那我们正好买一盒瞧瞧那奇效可否所言属实。”
白苓也笑:“我也正有此意。”
风逸之即刻昂首阔步向大门走去,可还没踏进门,就被两个突然出现的守卫拦住。
那两个守卫人高马大的,可一眼便知是女子,腰佩长剑、端正肃严,对他冷冰冰道:“恕本店不接待男客,请郎君移步别家。”
风逸之怔了下,与几乎与他齐高的两个女子对视了几秒,又转而看向她们身后,确实是清一色的女子,各个揶揄调笑地看着他。
冷峻挺拔的青年闹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