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给她们添麻烦,也没有在家歇斯底里谁发过疯。
她安静的就像漆与墨父子不曾出现在她的生活过一样。
她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还是她们那个能干的姐姐和孝顺母亲的好女儿,不同的是看向人时眼里多了一份阴郁。
那是一种她们感受不了,也不明白的痛。
“——二姐……”
“我帮不了你。”
李士兰说完这句话后面无表情离开。
她说了,不是她需要家,而是她们需要她。
看,她说对了吧。
她们一个个的只要有事就“二姐、二姐”。
她什么时候找过她们呢?
没有她们她更轻松。
回去的路上碰到老五,她说她是来收养老金钱的。
“给老四了,找她要去。”
这话过后无论她多谄媚阿谀奉献,李士兰都不搭理她。
直到到了家门前,何虎在外头等她笑得很不值钱的样子,李士兰打眼一瞧,应该是赚了不少钱,不然不能这么开心啊。
两人一块进去,李夏夏一副发现奸情的八卦脸。
不远处有位婆婆在编竹篮,她上去就问,“刚才进去的男人是女人的奸夫?”
“奸夫”?
这是好人家能说出口的话?
婆婆看她身后中气十足问道:“她是你认识的人?”
李士兰抱着手,半倚在墙上淡漠看着李夏夏道:“很熟,把我赶出家门的妹妹。”
婆婆闻言,拎起竹篮就打她,李夏夏也不傻,反应过来后尖叫着跑出小巷子。
婆婆现在虽然是不用干活了,收租,但以前可是在乡下劳动了十几年呢。
她追上李夏夏将她打得鼻青脸肿,还一边骂她。
“狗娘养的,嘴比大粪还臭,今儿老娘就治一治你……”
婆婆帮她的初衷是好的,但狗娘养的这种话实在难听。
李士兰又不能骂她,只能装作没听见,低头转身进屋!
不想,李夏夏因此记恨了她,也盯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