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吓到结巴,“你怎么说话的,我是妈生的,也姓李,凭什么我不能说话……”
话未落,李士兰拎起桌上的开水瓶冲她砸去,很大一声破碎声,连带着茶几上的东西也哗啦掉下,李夏夏吓得睁大眼,她不敢呼吸更不敢有动作。
“这个家……”李士兰指着二、三、四说:“她们说了不算。“李士兰又指她,手指点到她额头上,“你说了也不算。”
“我说了才算,”李士兰低头问吓到失神的刘多娣,“是吧,妈。”
“当年我跟赵春生都打结婚报告了,是你把我叫回来,闹得全县人尽皆知,跪着求我不要走。
你说以后家里我说了算,全都给我。是你求着我,让我不要跟赵春生回部队随军,说你舍不得我,家里离不开我。
你在百货门口这么多人的时候跪下来求我,还把街道办的人找来,我才留下来的。”
不知什么时候李士兰已经泪流满面,她替她自己委屈,为什么她付出了所有却得不到一颗真心,得不到好报,她惨过做鸡!
做鸡起码还有钱,她最后人财两空,还被她们嫌她死的不够快,拖累她们。
回忆往事,刘多娣也是泪水滚滚,自知理亏。
“老二,妈对不起你。”
李士兰不为所动,抹一把眼泪后看着她说:
“我不要你的道歉。”
因为你们所有人我都不会原谅。
“那你想怎么样?”
“按规矩办,拆迁款我拿大头,家里我说了算。”
说到拆迁款,刘多娣一下就反应过来了。
“说半天又把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拿出来炒你就是为了钱?”
狗屁倒灶?
原来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在她眼里是狗屁倒灶!
李士兰,可悲吗!
你的前半生真他妈可笑。
“不然呢!”李士兰凑近她,恨不得吃了她问她,“你想把钱都留给谁?李夏夏吗?”
“她凭什么拿这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