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问母亲,“二姐她真的这么说?说恨你的事情不止这一件?“
“你说你二姐是什么意思?她还记着她前边那个?恨我当年将她和那个营长棒打鸳鸯?”
李夏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想了想就问:“二姐是不是见过那个男的了,看见他现在转业回南市,职位还这么高,不甘心所以才对你说那样的话?”
一边李夏夏又羡慕李士兰,“二姐的命是真好啊,找了两个男人,两个都是极品!”
又一想,前边那个姐夫死了,现在二姐跟他家人没有来往,前姐夫家再位高权重又怎么样,又给不了她们好处。
说起二女儿的两个前对象别说李夏夏,刘多娣也感慨万千。
“营长转业现在是南市武装部的部长,他回南市发展了!”
二姐的前前对象营长李夏夏不记得了,前姐夫却是记得的,而且印象深刻。
“姐夫这么好的一个人,家里一家还是从政的,他自己也是个警察,怎么就看上二姐了呢!”
不止看上,二姐还将人往家里拐了,哄得前姐夫上门还不算,他们生的孩子还随她姓。
她的这个姐夫活着的时候每个星期在南市和长平镇两边跑,关键是他自个乐意得很!
“她命好吗?要是好能守寡,才结婚一年就死了,这算什么好命。”刘多娣幽幽说。
“也是。”李夏夏笑着附和,“可能是二姐的命承受不了这样好的人,所以留不住他们。”
刘多娣不作答。
片刻后,李夏夏小小的眼缝里透着算计,她装作不在意说:
“妈,拆迁的钱要不然你别分给我们了,自个儿留着养老吧,手里有钱以后养老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这样多好。”
刘多娣没答应也没反对。
这天过后李夏夏想找个机会搬回老宅住。
或者说防着点哪个姐姐又来母亲面前说三道四。
……
长平制衣厂会议室。
“搞个舞会?还要请厂外面的人来?这靠谱吗?”郝刚问道。
李士兰解释,“衣服我们做出来了得让外面的人知道吧,别人不知道我们的产品,我们又怎么卖出去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