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议论纷纷。
“这好像的确是令嫔穿过的那条大氅上的,那块青玉,我有印象。”
“我也记得,该不会是真的吧?她今晚便未穿这条大氅呢。”
“是,可她昨日来永寿宫请安,还穿的那条大氅,今日为何不穿?摆明了做贼心虚,怕被发现。”
陆尧听着这些议论声,不禁眉头一皱。
他看向云雾。
云雾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言不发。
这叫其他人见了,只觉得她是东窗事发,不敢抬头见人。
容妃便是这样想的。
“怎么?令嫔往日都是伶牙俐齿,今日为何突然沉默了起来?是不是,证据确凿,你也想不出任何为自己辩解的话了?”
她乘胜追击道。
云雾听了这话,不得不抬头。
“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她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内心真实想法。
“事实摆在眼前,你当然不知道如何狡辩了!”
容妃表情讥讽。
云雾瞥她一眼,似有无奈地摇了摇头。
而后道:“我说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因为容妃娘娘实在愚蠢,听风就是雨,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我这块青玉盘扣,就说是我杀的江才人。”
“贱人!你敢骂本宫!”
容妃一听她竟然说自己愚蠢,气得脸色一变。
“这难道不是吗?”
云雾看着她,摇了摇头,而后无奈扶额道,“江才人遇害的那个下午,我的确离开了承乾宫。
“可我去的是尚衣局。
“从承乾宫到尚衣局,如何也绕不到御花园去。
“而我之所以去尚衣局,是因为皇上上一回见我穿那条半旧大氅,责怪我穿旧衣不穿新衣。
“事后,我心里有些不喜。
“所以将这条大氅拿到尚衣局,请尚衣局的宫女替我将这大氅拆了,该做成棉衣,拿给我身边的宫女穿……
“却没想到,有宫人不守规矩。
“偷偷拿了这块青玉盘扣跑到容妃娘娘跟前,骗娘娘说此物是从江才人手中得来的……”
说到这里,云雾停顿了下,像是有些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