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她赢定了!
荣妄要执她这把无所畏惧的剑,达成不为她知的目标,自然会尽力助她得偿所愿。
毕竟,她的羽翼愈丰,能掀起的风浪也就愈大,侯府那群令人作呕的东西,处境就越难,她也就越能闹的天翻地覆。
对于她请裴驸马下山回侯府之事,荣妄是乐见其成的。
希望,荣妄不会让她久等。
裴桑枝拢了拢衣袍,稍稍偏头瞥了沉醉于敲木鱼的裴驸马。
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竟没皮没脸的算计一个泛着清澈愚蠢的老年人。
功德减一。
功德减一。
“老太爷,能不能让桑枝也敲敲木鱼,积积功德?”裴桑枝轻声询问。
木鱼声停了一瞬。
裴余时伸手从一旁的木匣里掏出木鱼:“慌了吧?”
“桑枝,看在祖孙一场的份儿上,我给你句忠告,十赌九输。”
裴桑枝笑而不语,接过木鱼,站在窗下,缓缓敲了起来。
是啊,十赌九输。
她会是仅有的赢家。
一次赢,次次赢,赢到最后。
窗外,风声簌簌。
房间里,木鱼声阵阵。
蹲在院门口的无涯搓搓手: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比试敲木鱼的。
也不知裴四姑娘跟裴驸马说了些什么。
明明,裴驸马的态度表现的那般坚决。
好奇。
抓心挠肝的好奇。
无涯神游天外之际,眼前投下一片阴影。
“她进去了?”荣妄颇为愕然。
无涯一惊,猛的站起身来,拍了拍掌心的枯草碎屑,脱口而出:“进去了。”
随后,才惊讶道:“国公爷,您怎么来了?”
国公爷来佛宁寺的日子,雷打不动的,今儿怎么破例了。
无涯蹙眉,若有所思。
荣妄挑眉:“想来,便来了。”
无涯眼睛一亮,面露恍然之色,道:“国公爷莫不是怕裴四姑娘此行受挫,才特地冒寒风前来?这般雪中送炭的情谊,倒叫属下想起”
说到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