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府了?”
无涯浑不在意接话:“定是得了老夫人的吩咐。”
荣妄抿抿唇,抬脚踢了下无涯的小腿:“废话。”
“去瞧瞧。”
无涯睁大眼睛,愕然不已,伸出手指:“国公爷,您都有胆子过问老夫人的事情了?”
旋即,疯狂摇头:“这活您来干,属下干不明白。”
荣妄瞪了眼无涯:“没用的东西。”
无涯:攻击不了人身,就人身攻击上了。
在荣妄的眼神威胁下,无涯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理念,祸水东引:“国公爷,术业有专攻,隐匿身份、追踪探听乃无花的强项。”
“让他去!”
荣妄一字一顿:“你去!”
无涯蔫了。
去也匆匆,回也匆匆。
“老夫人邀永宁侯夫妇过府叙话?”荣妄失声反问。
无涯一本正经的颔首。
荣妄眼神颤了下。
老夫人自辞官退隐后,便深居简出,鲜少露面。
更别说,她老人家一贯看不起永宁侯的为人作派,每每提及,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了。
竟突发奇想管起了闲事……
无涯摩拳擦掌,眉眼间遍是看好戏的戏谑:“国公爷,您是相信老夫人专程为您讨公道,还是相信属下藏着金山银山。”
荣妄扯扯嘴角:“你今早是不是练剑了?”
无涯呼吸一噎。
国公爷又阴阳怪气起来了。
“您是在担心裴四姑娘吗?”
荣妄:“是有些担心,担心她破釜沉舟才长出的刺,被老夫人的吓的缩回去,那岂不是少了乐子。”
“小爷我还等着看她将永宁侯搅的天翻地覆呢。”
“到时候,小爷好把这桩大喜事转告裴驸马。”
无涯福至心灵:“那国公爷可以做裴四姑娘的靠山呀。”
“有国公爷傍身,裴四姑娘摇身一变,就是上京城无可争议的第一贵女,哪怕是横着走,满朝朱紫亦不敢妄议半分。永宁侯府那头,怕是要将她当菩萨般供在香案上,晨昏三炷香地侍奉了。”
荣妄蹙蹙蹙,犹犹豫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