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铁蛋他娘连珠炮似的发问,狗剩她娘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用一种近乎虚脱的语气缓缓说道:“哎,铁蛋他娘,您可别乱猜啦。俺们家那口子这回真没揍俺……”话虽如此,但从她那黯淡无光的眼神和憔悴不堪的面容来看,显然是遭遇了不小的烦心事。
见此情形,铁蛋他娘愈发觉得困惑不已。她皱起眉头,追问道:“既然没挨打,那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究竟所为何事啊?人家寡妇王翠花还有那个黄花大小伙子刘水生,请咱们去吃大席,多好的事儿呀!您倒好,一点都不着急。
再磨蹭下去,那些好位置可都要被别人给抢光咯!您要是再不行动起来,俺可就要先走一步喽,俺可真走啦哈!”说罢,铁蛋他娘作势便要起身往门外冲去,看样子是迫不及待想要去抢占一个好座位,好好品尝一番寡妇王翠花与那位英俊潇洒的黄花大小伙子刘水生喜结良缘的丰盛宴席。
“哎哟哟,我说铁蛋他娘啊!你瞧瞧你,这心咋就能这么大呢?人家那寡妇王翠花都要和黄花大小伙子刘水生结婚啦,请咱们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过去吃大席呢!嘿,你倒好,瞧把你给兴奋得哟,跟个孩子似的,手舞足蹈的!
哎呀呀,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了!你的心呐,简直比那水缸口还大哩!啧啧啧啧啧……”狗剩他娘斜着眼,略带鄙夷地瞟了一眼铁蛋他娘,随后嘴巴一撇,对着铁蛋他娘絮絮叨叨地念叨起来。
听到这话,铁蛋他娘顿时愣住了,一脸茫然地看着狗剩他娘,眨巴着眼睛问道:“哎呀妈呀,这到底是咋回事嘛?你这话说得,云里雾里的,我咋一点儿都听不明白呢?这感觉就好像上次刘铁柱刚死的时候,我只是单纯地替那个可怜的寡妇王翠花感到伤心难过,结果你却说我心大。
哼,真叫人捉摸不透!哎呀妈呀,我的好大姐呀,你倒是赶紧给我讲讲清楚呀,也好让我弄个明明白白的呀!”说完,铁蛋他娘更加急切地盯着狗剩他娘,满心期待着她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哎,我说你心大,你还不服气,我问你,你有儿子没有?”狗剩他娘瞪着铁蛋他娘询问着
“有呀,咋了?我儿子今年都9岁了,这话说的,我咋还没有儿子呢?”铁蛋他娘一脸的不高兴,对狗剩他娘说着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