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郭威脸色严肃起来。
徐灏刚刚耍赖耍得也够了,急忙施礼:“臣当知无不言”
郭威挥了挥手,几个宦官悄无声息的走出来,给君臣几个上了茶。
徐灏心中一动,这是要坐而论道?
郭威端起茶杯,嘬了一口,眼睛看着殿外的天空,悠悠的说:“朕”
他自称朕,那就是要谈公事了。
“朕承继大统以来,常有如履薄冰之感”
冯道和范质急忙离席,躬身作揖:“臣万死”
徐灏就没反应过来,不明白这俩为什么忽然那么激动,只得跟着作揖。
他拖拖拉拉,懵懵懂懂的样子,让郭威更加想笑。
“平身,朕又没怪你们”
这有个说法,叫做君忧臣辱,君辱臣死,所以冯道二人才要出班请罪。
郭威手里攥着茶杯,继续说:“如今我大周北有契丹,西有吐蕃、党项,江南又诸国林立,朕四面被敌,该如何破局才好?”
冯道、范质、徐灏面面相觑。
沉默一会,冯道年纪最大,官位最高,首先发言:“陛下,此事事关重大,臣以为,还是集思广益、从长计议为是”
徐灏佩服得五体投地,看看这老官僚,打得一手好太极,推了个一干二净,说了和没说一样。
范质跟着发言:“太师言之有理,臣附议”
郭威面色不善,瞥了两人一眼,又把目光转向徐灏:“徐卿可有教朕?”
徐灏想了想,就坐在座位上拱拱手,正色道:“陛下既然问计,臣不敢藏私,试为陛下分析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