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台子一次封顶只有十万。
换个赌厅,停在上限两百万的台子前。
像个初出茅庐的纯白小莲花,不停的和旁边的人攀谈,话里话外都在炫耀自己刚一把中豹子,十万变一百八十万。
化身话痨,就是没有下注,只聊天。
在另一个房间,监控前有几个人一直盯着他,赖三手握对讲机和三个身着西装的经理站在三个坐着的青年身后,大气不敢喘。
其中有一人四十岁样子。
四十岁样子的高发际线青年,实际年龄三十出头,有点显老,只见其漫不经心道,“通知荷官,再给他赢三局,接下来就按照往常的套路引鱼上钩。”
赖三拿起对讲机换频道,连忙下令,“十号台,十号台,再给鱼投三次食。”
对讲机里只传来一声咳嗽,证明已经收到。
只是这一次,荷官傻眼了,不敢开。
根本就不敢开。
尼玛,筹码全部押在三个六豹子。
要是不开,这些赌客非得捶死他不可。
可是,这要是开了就要赔三千多万。
明天工作就变了,有可能去接客当小姐。
台子上的赌客也傻眼,谁家败家子来送钱?
生出这样的儿子,真是倒八辈子血霉,当时就该射墙上。
为拖延时间,荷官不停的重复“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有赌客已经等不及,“你他妈倒是开呀,就会说这一句吗?”
监控器前的几个人也傻眼了,高发际线的青年有点坐不住,“我他妈……这……这孙子会不会是看破我们的计谋?”
回头审视着赖三问道。
意思很明显,你是不是把计划泄露出去?
赖三哪有这个胆,连忙解释,“没有……我按照计划跟他吃一顿饭。手底下的兄弟都在,我没透露过一句……”
仅仅就这一会儿功夫,赖三满头冷汗。
“下令给荷官,这局按照计划执行。要是下一局再押豹子就提前杀鱼,不能赌一个不确定。”
这他妈的两把就让赌场输三千多万。
要是继续下饵料,下一把再全押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