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干嘛?”
林君珩站起来,没说一句话,只拿出一个手帕擦手,似乎小心翼翼的收着什么。
宋意眯着眼睛观察才看出来,扭头看着连翘,“他刚才碰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连翘不明所以,什么叫碰她了?说的这么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发生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了呢。
“呵,”宋意看见林君珩的手上似乎是根头发丝吧,“珩仔,你拿连翘的头发,耍连翘玩儿吗?”
“诶呀,被你猜到了。”林君珩笑笑,“小嫂子挺逗的,傻傻的猜大小,我随便一挑就能变换点数。”
林君珩将手帕递给恭敬低头的保镖,双手插兜站着,笑眯眯的看着这对“璧人”。
好手段啊。
连翘真是好手段啊。
连宋意这样狡猾狐狸都被连翘的一举一动牵动心神。
欲擒故纵的把戏对男人来说还真是千古不变的陷阱。
宋意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
他仔细描摹了一下连翘的眉眼,没有绝色的美貌,只能说小家碧玉的容色,却能攻略这么多富少的心。
可通过跟连翘的聊天,他也看不大出这个女人多深的城府。
小聪明,但不多。
而且他大概能感受到此女对于上流社会的理解太过浅薄。
估计家境一般。
可是她能赤手双拳在段铭这样冷心冷欲的人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就绝不是等闲之辈。
林君珩人脉广,海市的事他已经知道个大概了。
这连翘也是个蠢的。不知道换个名字来京都,这样的她被段铭一找一个准。
“林君珩!那个黄头发的女的呢?找她出来!他爹的,我被骗了,via根本没去甲板!”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赵霖堃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