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许大茂深吸两口气,抑制住越发激动的心情。
长夜漫漫,好不容易吃顿樱桃肉,那可不得细嚼慢咽,细细品尝才行啊!
“好,我都听你的,这些日子可想死我了,嘿,你没穿”
看着大惊小怪的许大茂,秦淮茹没好气的给他个白眼,娇嗔道。
“怎么着?难道还要我穿上棉袄棉裤,秋衣秋裤,里三层外三层的你就满意了?”
被眼前的风景吸引住了目光,手口并用的许大茂,还不忘打趣道。
“啧啧,瞧你说的,我是在夸你呢唔你也别闲着了”
“啊你这个死鬼,又想干什么”
“想”
小小的地窖里,哪怕两人尽量小心了。
可情到深处时,还是难免会发出一些压抑不住的声音。
让起来放水的刘海中,听着有点儿不大对劲。
好像是母猫发春时的叫声,断断续续的从墙外传来,可没听说附近几条胡同谁家养猫啊。
刘海中放下夜壶,把二大妈摇晃起来。
“老伴儿,你起来听听?外头是不是有动静?”
睡的迷迷糊糊的二大妈,揉着眼坐了起来。
“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动静啊?你听错了吧。”
“放屁,我还没到耳聋眼花的年纪,你仔细听~~”
“哎,对,好像猫发春了不对,这声音是”
来了精神的二大妈,一骨碌爬起来,看向同样了然于胸的刘海中。
俩人穿好衣服,打着手电筒,轻手轻脚的寻找着声音的源头。
不多时,就来到屋头的地窖门口,俩人对视一眼,没错,就是这了。
“老刘,咱们回去吧,还不知道是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想也是,在地窖里跑不出是四合院里的人。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对自己也没好处,刘海中就要回屋。
“你轻点撞柱子上了”
但里面突然一句话,让刘海中截取了两个关键信息,停住了脚步。
秦淮茹,“柱子”。
好呀,原来是你小子,正愁找不着机会收拾你呢。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