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发走。
“嗨,刚才我才想起来这个小伙子,是来过咱们院儿的公安啊,小伙子一表人才,和雨水呀郎才女貌,很般配啊。”
“三大爷今儿个还真有点儿烦心事儿,想找人唠唠。我不会打扰到你们吧?”
几句话让何雨水眉开眼笑,反正该说的也都说了。
有了闫埠贵在这,也能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便搬过一个凳子,添了双筷子,让闫埠贵坐下。
“不打扰,三大爷您坐,都不是外人,您是老师,还有什么烦心事儿想不开的?”
当着郝向阳的面儿,何雨柱也不想让,未来的妹夫第一次来就看笑话,也就默许了何雨水的操作。
先尝了几口菜,闫埠贵小眼放射出光芒,还得是何雨柱这个专业大厨啊。
同样的材料,自己家怎么就做不出这个味道来呢?
和何雨柱、郝向阳喝了一杯酒后,闫埠贵就和个热情的邻居大爷一样,问起了郝向阳的情况。
在他的嘴里,直把何雨水夸成了一朵花,和郝向阳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古往今来好听的话,一箩筐一箩筐的送给了何雨水。
让何雨水喜笑颜开,不住的给闫埠贵倒酒,然后就眼巴巴的继续听着。
直到何雨柱看不下去了,咳嗽了声,问道。
“三大爷,别光说雨水了,你不是说你有事儿吗?什么事儿啊?”
边吃边说,吃了个半饱的闫埠贵,方才变幻出一脸的愁容说道。
“唉,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这不是前几天老大两口子闹着要分家,这几天愁的我是吃不好睡不好的”
四个人支楞起耳朵,听着闫埠贵絮叨着。
中秋晚上,闫家借着有于莉发的猪肉,加上白菜土豆萝卜炖了一大锅。
轧钢厂的福利真不错,等过年的时候再多发点儿,又可以省下不少钱了。
难得大方的闫埠贵,把兑了一半儿酒的水,给闫解成也倒上了两杯。
吃完饭,闫埠贵用菜刀,把硬的和石头一样的五仁月饼。
切下一半收起来后,又分成七份,每人一小块。
就在闫埠贵美滋滋捧着月饼,小口吃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