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她的话说,以后啊家里洗衣服做饭的活计,就都交给她了。
何雨柱只管安心上班,回家好好歇着就行。
虽然没有何雨柱做的好吃,但做的味道也还不赖,一看就知道在家里也没少做饭。
吸溜着熬得恰到好处的大米稀饭,米粒软烂开花,粥香四溢。
啃着窝头,就着聋老太托娄晓娥,去六必居买的酱黄瓜,。
让何雨柱一顿饭吃的是暖心又暖胃。
蹬着自行车来到邮局,花了一毛二分钱买邮票。
何雨柱把写好的信和照片,还有几张钱和粮票塞到信封里,寄了封挂号信邮到李秀芝老家。
十几天后,川省一处偏僻的山村里。
一个三十来岁的邮递员,穿着绿色工作服,戴着大盖帽。
骑着一辆印有“人民邮电”字样,两侧挂着邮包的绿色自行车。
在村头找了个人打听了一下位置,便风尘仆仆的寻到了李秀芝家。
“你好,请问是李守业家吗?”
“是啷个哦?”
一位头发有些花白,四十来岁,有几分李秀芝模样的妇女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邮递员的模样,慌乱的用围裙擦了擦手。
“你好同志,这是李守业的家,有啥子事嘛?”
“哦,他在家吗?有一封四九城的挂号信,需要他签收一下。”
“四九城?啷个远哦,当家的,你快出来看看,有你的信。”
披着一件旧军装,走路一瘸一拐的中年男人,拎着一个旱烟袋走出来。
“邮递员同志你好,我就是李守业。”
拿出户口本核对无误后,李守业在投递回执单上,签上了歪歪扭扭的名字。
邮递员便急匆匆的骑上自行车,去往下一个人家。
“当家的,快看看是谁寄的信啊?”
李守业拿着信封,看了看寄件人的名字。
“别急,我瞅瞅,寄件人~李秀芝,是秀芝寄来的,哈哈。”
“秀芝终于写信回来了,走了这么多天,好焦心她哦,怕她出啥子事。”
“好了嘛,哭啥子哭,这不都来信了,你去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