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骂道。
“许大茂,你说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啊?这丢的可是我们轧钢厂的脸啊!”
“也不看看什么场合,怎么就管不住你裤裆里那玩意儿?”
“我看你啊,也别自称什么轧钢厂酒神了,改叫轧钢厂色鬼得了。”
“明天上班后,你要做出深刻的检讨,写五千字检查交给我,要是认识不到错误,就去车间劳动去去火。”
周文斌是个文质彬彬,戴着黑框眼镜,三十来岁的中年人。
平日里喜好舞文弄墨,来轧钢厂十几年了,还没和谁红过脸,发这么大火。
客人都走了,这酒是没法喝下去了。
最后小包间里就剩还捂着裤裆的许大茂,欲哭无泪。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怎么就这么凑巧忘了拉上了。
就和喝了何雨柱拿的那瓶酒后的感觉一样。
嗯~?何雨柱?!
许大茂环顾四周,小小的包间里早就人去楼空。
刘岚早就在许大茂被打一巴掌的时候,端着茶壶去后厨汇报喜讯去了。
越想越不对劲的许大茂,弯着腰,气冲冲的来到后厨。
“傻柱,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算计我?”
何雨柱看着找上门来的许大茂,自然不会承认。
“嘿,我说许大茂,再乱叫我大嘴巴抽你,你说我算计你什么啊?”
气急败坏的许大茂,一手捂裆,一手指着何雨柱骂道。
“傻柱,肯定是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你抽一个试试?”
得,自己讨打就怪不得我了。
何雨柱也没再和他废话。
“啪~啪”
正反两记响亮的耳光抽下去。
许大茂的两片腮帮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本就喝的有点站不稳的许大茂,眼冒金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泥甘达窝,窝腰兆令倒糕泥区。”
何雨柱顺势坐在马华给搬过来的凳子上。
翘着二郎腿,笑吟吟的看着地上的许大茂。
“许大茂,你要告我什么啊?说出来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