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也是个长辈,教训一下棒梗可以,但你可不能动手打老人啊。”
“棒梗奶奶,柱子确实没朝你多要,棒梗闯了祸就要承担后果,孩子不懂事儿,你不能也不懂事儿吧。”
要是讲道理能讲得通,那就不是她贾张氏了。
上前薅住易中海的衣服,贾张氏就破口大骂起来。
“好啊,易中海你这个老绝户,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活该你生不出孩子。”
“你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商量好了合起伙儿来欺负我们,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他们就这这么欺负我们家的。”
“东旭啊,你儿子被人打了,你妈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你快来把这群该下油锅的畜生都带走吧~~~”
听着贾张氏的号丧声,众人哪怕站在太阳底下,还是感觉阴风阵阵,胳膊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嘿,贾张氏,你又再搞封建迷信。你不想给钱不要紧,解旷,你现在就去街道找妇联的人来。解放,你去派出所报案,就说有人恶意行凶,让棒梗进少管所待上几天。”
何雨柱也懒得再为了几块钱和贾张氏纠缠不清,当即就让闫家的两兄弟兵分两路去搬救兵。
易中海扶着被气的眼前发黑,捂着胸口的一大妈,也是愤愤道。
“无法无天了,贾张氏,你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只会害了棒梗。”
“以后你们家的事儿我不管了,让妇联和派出所的同志来处理吧。”
怕妇联和派出所来人,那就不是自己撒泼打滚能糊弄过去的了。
贾张氏只能先服软,把小当赶了出来后又关好门。
撬开床下的砖头缝,掏出个小铁盒,数了三四遍。
才拿着一摞毛票出来,把钱给了何雨柱和闫埠贵。
也不敢再撂狠话,贾张氏拉着棒梗就回了家。
“砰”的一声狠狠的甩上了门。
“给,三大爷,这钱您收着吧,让您平白无故的遭罪了。”
何雨柱瞧不上这几块钱,一打儿都卷了边破烂不堪的毛票。
数钱的时候,还不知道沾没沾上贾张氏的口水,索性就把钱递给了闫埠贵。
“哎呦喂,柱子,局气,今天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