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好像有点儿眉目了。
趁热打铁,赶紧把事儿定下,以免夜长梦多。
这么多年,除了闫解成和于莉结婚的时候,闫家请过几桌子客人。
还真就没见闫埠贵请谁去家里喝过酒,往往都是闫埠贵拎着他那瓶掺了酒的水,去别人家蹭吃蹭喝。
就连于莉娘家人来走亲戚串门,吃的也是和他们平时一样,事后还要找闫解成要伙食费。
哟,这闫老抠头一回舍得下血本,何雨柱起了逗逗他的心思。
“好嘞,三大爷你先回去准备吧,我们把东西先放下,洗把脸我们俩就过来”
看了眼李秀芝,闫埠贵讪讪一笑,搓着手紧张的解释道。
“柱子,可不是三大爷小气,只不过我们家里人多,你媳妇儿去了,怕是太挤了坐不开”
“”
得,这才是我认识的,三大爷·闫埠贵·算盘精嘛。
要真是也让李秀芝去吃饭,何雨柱就该掂量掂量,闫家是不是要搞鸿门宴了。
“行吧,那我回去拿瓶酒,三大爷,咱们吃点儿家常便饭就行,可别太破费啊。”
当何雨柱拎着瓶二锅头,走进闫家,扫了眼桌上的饭菜时。
为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感到深深的后悔!
一张桌子坐满了闫家7口人,摆着五盘菜。
咸菜条、炒土豆丝、拍黄瓜、煮花生米、凉拌白菜。
一点儿荤腥都没有,这是要拿自己当兔子喂啊。
“柱子,快来,就等你了,过来挨着我坐,老大,给你柱子哥倒酒。”
闫埠贵拍了拍身边的凳子,接过何雨柱的酒,递给闫解成。
“为了欢迎你的到来,我又加了三个菜,书上说吃肉多了对身体不好,多吃素才能长寿”
“这还真是让您费心了,谢谢三大爷!”
还能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把事儿说完了就赶紧溜吧!
喝了一杯酒,五盘菜就快被闫家人消灭一半了,就剩盘咸菜条没人去动。
在闫解成和于莉期待的目光中,闫埠贵清了清嗓子,看向何雨柱。
“柱子,你找人问的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