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工作。
“额,柱爷,毕竟是关系到我的终身幸福,能不能问问,你这针灸的手艺靠不靠谱,给几个人扎过啊?”
“你是第二个,放心吧,死不了,顶多就是不能用了呗,但我也能治”
“啊?怎么治啊?”
“割了就行了,古代的太监为什么都长寿啊?就是因为没有这烦恼根”
“柱爷,我现在反悔还来的及吗?娥子,我再也不能给你幸福了”
听着两个男人嘴里,不着四六的胡诌,娄晓娥也没了看下去的兴趣。
啐了一口,就去何家找李秀芝聊天了。
看到娄晓娥走了,许大茂才悄咪咪的说道。
“柱爷,您可一定要多加小心,治不好没事儿,可别给我治坏了,我不想变太监啊”
“哎,我有感觉了,下面有点儿热热的,胀胀的”
原来就在俩人说话间,何雨柱出手如电,十几根银针不差分毫的落到穴位上。
“神了,你这手绝活能不能教给我?我也想学”
“哎呦,怎么突然又酸又麻,有点儿难受啊”
伴随着许大茂的大呼小叫,十几分钟后何雨柱取下银针。
嘱咐一定要按时吃药,不能间断,要固本培元。
还要防止精气外泄,对女色一定要坚决远离。
万一中途破戒了,还要从头来过,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一番话说下来,让许大茂有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
算了,为了要孩子,不就三个月不吃肉嘛,我忍!!!
一路上担惊受怕,生怕被熟人认出来的贾张氏。
在家门口哈了一口气,闻了闻嘴里没有味儿了,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推开门。
“妈,你出去半天也没回来,我刚想出去找你呢。”
正在踩着缝纫机,给棒梗做衣服的秦淮茹随口说了一句。
“我能去哪?就去胡同口转悠了一圈儿,碰到几个老姐妹,就聊了会儿”
“嗝~~”
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让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的棒梗闻出不一样的味道。
“奶奶,你是不是偷着吃肉去了?我怎么闻着一股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