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喝小酒儿的习惯,可闫埠贵喝的都是掺了水的酒。
一瓶酒买回来舍不得喝,掺上水就能勾兑出四五瓶“闫氏”白酒。
今儿个在易中海家,有免费的酒菜,他可算是敞开肚子大吃一顿了。
何雨柱拿的两瓶二锅头,都是五十六度的。
易中海没贪杯,喝了两杯就换成了茶水。
酒是好东西,但喝多了眼花手抖,八级钳工还指着这个吃饭呢。
何雨柱和闫埠贵一人喝了有八两,喝到最后,闫埠贵差点儿出溜到桌子底下。
而依然面不改色的何雨柱就搀着闫埠贵,把他送回了家。
又扛着床摆放到聋老太屋里,看着雨水和秀芝都安顿好了,交代一番后才离开。
何雨柱抬头看了眼没有各种污染的天空,漫天星河璀璨,洁白的月亮就像路灯一样挂在天上。
耳边还不时响起几声虫儿叫,真是美好的夜晚呐
“许大茂,说,你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味儿?你干什么去了?”
“娥子,你听我解释”
“我打死你们两个小王八犊子,老子天天累的和孙子一样,供你们吃供你们喝,你们就给我考个不及格回来?”
“”
得,白瞎这刚酝酿好的意境了,何雨柱就即兴来首打油诗。
娄子怒骂许大茂,女人味儿起争端。
解释声声求谅解,不知能否过此关。
又闻老子吼声传,成绩糟糕怒火燃。
生活琐事如麻乱,几家故事几般难。
好诗啊好诗,嘿嘿,不愧是我才貌双全的何雨柱啊!
翌日。
一觉醒来的何雨柱,被一泡尿给憋醒了。
找了半天没找到痰盂,才想起昨天家里的东西都搬走了。
着急忙慌的穿好衣服,就跑到四合院外的公共厕所。
刚冲进去,就看见里面闫埠贵在倒痰盂。
何雨柱一边解开裤子,一边打着招呼。
“三大爷起的可够早啊,您吃了吗?”
让还有点宿醉,头还有点儿晕的闫埠贵,扭头下意识的就说道。
“早啊柱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