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红肿的屁股蛋子上,上面的巴掌印儿格外的清晰。
伴随着棒梗的哭闹声,贾张氏把下午何雨柱领着一群人揍了棒梗。
又讹了她八块钱的事儿,颠倒黑白的告诉了秦淮茹。
“淮茹啊,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又没刨他家祖坟,傻柱就下狠手往死里打啊!”
“易中海这个老绝户,我早就看出来了,不就是想让傻柱给他养老吗?亏他还是你和东旭的师傅,也不向着咱家说话。”
“闫老抠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鸟儿,傻柱给点儿骨头,就和狗一样摇尾巴,跟着乱叫。”
“”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秦淮茹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看着棒梗一时心疼的说不出话来。
这可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被打成这样儿,当妈的看了谁不难受。
平时都拿棒梗是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
哪怕棒梗有千错万错,可他还只是个孩子啊,再坏能坏到哪去?
亏你傻柱还是个大人,棒梗闯祸了,说几句也就得了,还用得着打吗?
“秦淮茹,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群人来欺负咱们家?”
“老贾啊,东旭啊,这个家过不下去了,现在他们都骑在我们孤儿寡母脖子上拉屎了,你们快来把这些畜生都带走吧。”
贾张氏下午受了气,最主要的是掏了八块钱出去,可把她心疼坏了,这能买多少肉吃啊。
“妈,你别急,这事儿肯定不能算完。但现在傻柱和一大爷、三大爷他们是一条心,就算我去了也讨不了好。”
“咱们家又没有男人,我也刚进厂没几天,得罪了他们,以后在院里和厂里就真的混不下去了。”
秦淮茹现在还没失去理智,哪怕心疼棒梗,也不想明面上把脸皮撕破。
“棒梗啊,都怪你妈没本事,看着你被打了,连个屁都不敢放啊,咱们被人欺负死都没人管了。”
“我可怜的宝贝孙子哟,以后奶奶就指望你了,你长大了替奶奶好好收拾收拾他们”
贾张氏手拍着大腿,扯着公鸭嗓子在那干嚎,指桑骂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