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你,坊间传言,朕你是的征北将军,”朱棣语气不善道,
“是征北大将军。”朱高炽嘟囔道,
“嗯?!什么大?”朱棣没有完全听清楚儿子说什么,但他肯定绝对不是好话。
“父皇恕罪,臣根本没听说过,我大明上下皆拥戴父皇,没人敢说这种大逆不道话。”朱高炽低头说道。
“没人说?这种话岂会是凭空出现的?”
“依朕看,一定是你或者你的人在外面传,”
“朕看你这太子爷是等太久了,着急上位啊。”朱棣声音骤然提高八度,把之前从父皇那里受的气,撒到了儿子头上。
朱高炽立时跪地,哭丧着脸,求饶道,“父皇息怒啊。”
“儿臣真不知道这话,儿臣也没有自己人,那些大臣都是父皇的人,”
“天下人都只认得父皇您,儿臣从未有不臣之心?!”
“父皇明鉴啊!”
朱棣还没撒够气,继续强势输出道,
“朕就是明鉴了你的小心思,”
“说!这朝野上下,有多少你太子爷的人?”
“。。。”
半个时辰后,
挨完训斥的朱高炽顶着一副苦瓜脸,跄跄踉踉地从御书房出来,
迎面而来的夏风,吹起了他额前的几缕散发,
他没感到一丝炽热,有的是透彻心扉的委屈,
老爷子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北征也不去了,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地研究假设性议题,
动不动就拿着陈谷子芝麻烂事,训斥孤一通,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
诏狱内院西房区,
院子里,
林豪正躺在竹椅上,借着树荫睡得正酣,
一阵“哐哐哐”的金属触碰声,
以及嘈杂的喧哗声,将他惊醒。
他坐起身,揉了揉眼睛,
赫然看见一大队锦衣卫,正站定在院子的各个角落,
院中一个套着枷锁,四肢被铁链锁住的年约五十多岁,中等身材的黑皮肤老者,正傲然站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