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蓝太平无奈地点头回应道,
蓝玉进城直接入宫了,但手下亲卫却是回府将十里铺发生的事情都清楚禀报了。
“父帅容禀,那林豪就是一个疯子,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他在叶侯案中胡乱签押认罪的事,您在建昌时应该通过密信知晓了。”
“他还干过更令人摸不着头脑的事,”
“十日前他趁着孩儿生病,谎称是您的平辈故友,带着一群太医上门,对着孩儿一口一个贤侄地叫,孩儿诊疗时,他还与三殿下相谈甚欢,”
“他还让太医在府里开展面向全城百姓的大义诊,还要所有百姓念叨您和他的所谓‘情谊’。”
“孩儿以为他想攀附您,可他却又大庭广众之下骂您”
“这简直岂有此理。”
蓝玉启程回京,行动迅速,行踪隐蔽,
每日到一地官驿落脚,才给凉国公府派信鸽告知位置,方便府里估算抵京时间以作接应,
而府里想派人去和他们一行人联系却是比较困难,除非像谢熊传谕那样,有官府和锦衣卫暗线汇报行踪,
所以,这种“单线联系”,
导致了蓝玉很多新情况都不是很清楚。
蓝玉面沉如水,“此獠着实可恶,他背后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之前你来密信时,本帅都没怎么重视他这号人物,”
“看来是本帅失算了。”
“你可有查过他的底细?”
“自然是详查过了。”蓝太平走到桌案上,翻找出一份文卷,递到蓝玉手里,“这厮背景普通,是受太子爷提拔才入京的,”
“真正展露头角的是在太子爷薨逝那天。。。”
蓝玉一边看着林豪的履历记录,一边听着蓝太平讲述林豪的所作所为,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听完之后,
他又思忖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
“此獠如此狂悖,一定和陛下脱不开干系,”
“他有可能是陛下用来对付我等的棋子,”
“必须得提防着他。”
蓝太平皱眉说道,“提防着他,这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