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与胡相。。。胡逆根本就没什么深厚交情,”
“再说胡逆伏法已经十二年了,案发当年锦衣卫就审查过本侯的情况,最终查实本侯与胡逆罪行毫无干系,”
“本侯是冤枉的!”
林豪见叶升收手,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动手就好,
动嘴皮子,我就安全了,
“此一时彼一时也,这十多年来,沾上胡党两个字的官员,”
“有一个算一个,哪个有好下场?”
“他们哪个又不是和你一样,最开始查实与胡惟庸的罪行没有关系?”
“高位份的武勋如,韩国公李善长、还有陆仲亨、唐胜宗、费聚、赵雄等一众侯爵,哪个不是时隔十年被翻出来,说是和胡惟庸‘共谋不轨’?”
“都十年过去了,还能查出有‘轨’的证据?根本查不出来!”
“还不是锦衣卫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
“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
叶升彻底破防了,
他收起招式,仰头看向天空,脸露苦涩,似是已经认命,
“原来一切都是注定的,”
“躲不过,根本躲不过。”
“都是淮西乡党,陛下他为何就不顾念乡亲之情?!”
“可恨我叶升,为大明出生入死,结果还是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
林豪确信叶升已经不会再对自己不利,心中大定,
遂端起茶盏沏了一杯龙井,
递到叶升手里,
“侯爷,喝口茶吧。”
叶升警惕地瞥了一眼林豪,接过茶杯大饮一口,而后重重地叹息一声,继续站立原地沉默着,
林豪也没多说话,自顾自地坐回竹椅上,
此时无声胜有声。
良久之后,
叶升情绪稍稍平复,走向桌边想为自己续上茶,
晃了晃茶盏,却是没水了。
“侯爷,稍等,让林某来。”林豪起身,接过茶盏,换上新茶叶,从暖炉上拿来热水壶,重新为叶升倒上茶水,整个动作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