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一点小意思,请您笑纳。”
毓贤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银票,摇了摇头:“不成。”
朱红灯又掏出来一张,毓贤这才将茶碗一放:“好吧,本官就给你一个面子!”
来人!话落一名衙役走了进来:“大人!”
“经郎中诊断,朱万斤患有严重脑疾,病发后跑到刑场上胡言乱语!”
“速将这个神经错乱之人罚银五千两,重打三十大板轰出府去!”
衙役答应一声走了出去,朱红灯刚想说什么,毓贤摆了摆手:“本官乏了,你退下吧!”
朱红灯无奈只好去大牢门口接二叔,朱万斤被打了三十大板后被轰了出来。
他呲牙咧嘴,一瘸一拐的走出大牢,看到侄子后立马咧着嘴哭了起来。
“红灯我的侄儿啊!这些狗官真他妈不讲理!”
“不但不帮我追回银子,还将二叔打了一顿!”
“更可恨的是还要罚我五千两银子!哎呦好疼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朱红灯无语,白了朱万斤一眼:“二叔!”
“不是侄子我说你!您这不是自找的吗?”
“没事不在家里喝喝茶溜溜鸟,非跑到刑场上找什么后账?”
“您这不是缺心眼吗?我都怀疑您的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我,我,我这不是见家里库房被盗,没钱了急的吗?”
朱红灯一怔:“二叔你刚才说什么?家里的库房被盗了?”
“是啊红灯,昨晚一夜之间就被偷了个干干净净!”
“走!回去看看!”
说完,搀着朱万斤朝衙门口走去。
城东客栈内,徐勇捂着嘴努力控制着不敢哭出声,可心里却悲痛欲绝。
眼泪也如泉涌般流了下来,他不管师父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也不管他对别人怎么样。
最起码师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将自己养大,还收留自己教他武功本领。
平时待自己也如亲人般疼爱,这份恩情还没来得及报,他老人家就被官府砍了头。
而自己眼睁睁看着师父被杀,却无能为力。
师父临终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