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子砍来。
叶玉骇然,到底是谁想置她于死地?
手中无武器,叶玉来回闪躲,可这曲裾捆缚双腿,迈步太小,无法发挥她的疾跑实力。
左右躲不过,她折了一根树枝,跟他们拼了。
十一砍碎了她手中的枝条叶,被反抽了一顿,这女子竟会点武艺?
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怎么说他们也是打场出身的奴隶,二人两面夹击,逼得叶玉跑上假山。
有一名侍婢立即跑到前院,唤来驻守的兵卒。
“快来人!有刺客!”
十义听到兵甲碰撞声与脚步声传来,得抓紧时间把她抓走才行。
叶玉抓着手中的枝条极力反抗,但枝条被一寸一寸削掉,刺客逼至眼前。
末端尖锐,叶玉直接一桶,刺上了十义的心口。
他感知到胸腔传来一阵钝痛,他霎时心惊肉跳,后怕不已。
还好这只是一根树枝,不是真刀,否则他这条小命就没了。
叶玉用棍子捅了对方一下,转身就从假山跳下去,滚落在青青草地。
“柔儿!”
刘景昼赶回来就看见这副景象,兵卒立即上前对付那两名刺客。
十义与六义相视,怪那女子反抗剧烈,宁愿跳下去也不愿被俘。
援兵来了,二人默契地跳上墙头逃跑。
刘景昼跑上前扶起叶玉,“柔儿,你怎么样?”
叶玉旧伤未愈,对付两名刺客又撕裂伤处,后背挨打的旧伤复发,排山倒海的剧痛袭上脑仁。
刘景昼牵起她的手,发现手心的纱布溢出淡粉血渍。
叶玉疼得眉头紧锁,鼓起两个小包,她痛得泪水在眼眶打转,面色霎时惨白。
刘景昼看见她这模样,急忙问:“如何?伤到何处了?”
关心则乱,所有情愫在他面上暴露无遗。
叶玉眨眨眼,眼眶的泪花溢出。
脑子转了转,既然如此,穿新鞋走老路,这回还是那一套。
她撇着嘴,立即缩在刘景昼怀里,心惊胆战道:“昼郎,我好害怕~”
刘景昼心口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温热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