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伤口包扎完好。
在手背上匆匆落下一吻,轻快问:“柔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玉喝过药困得很,迷迷糊糊的。
这刘景昼包扎个伤处磨磨蹭蹭的,听得他问这个。
顿时内心一紧,这么多麻烦接连而至,她无法面对,干脆装晕好了。
她半合的眼皮彻底紧闭,睡着了。
看她不回话,双眸合紧,呼吸平缓。
罢了,伤得这这么重,让她歇息一会。
刘景昼把被子给她盖上,轻手轻脚转身出去。
既然她没法开口,那他就自己调查。
刘景昼召来小吏,盘腿坐在案前查看那张血书,满目殷红的字体入目,陈词磕磕绊绊,约莫也能读懂她的意思。
据上面传达出来的意思是,冯英把长治排除在外多年,这些年长治惨遭胡人与羌人践踏,民不聊生。
这内情恶迹昭著,刘景昼慎之又慎,再三细看。
他派遣小吏去调查那女子的身份,以及这些年,长治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殿上,冯英分明说的是这群贼人划地谋逆,真相究竟如何,还需细细盘查。
刘景昼看向紧闭的房门,她身份有疑,若不是袁柔,又是谁呢?
*
梁崇带领多名护卫围捕高溪山,追了百里。
他像只狡猾的毒蛇绕来绕去,终是把他们甩开,脱身了。
梁崇回到长治外的树林,留守在此地的护卫告知他。
御史没有攻打长治,而是派兵圈禁村民,还把叶玉带走了。
护卫都不好意思说是被御史亲手抱走,生怕惹得自家都尉不快。
得知她没死于御史刀下,梁崇终究是松了一口气。
他瞭望着远处的寨子,思索片刻。
先前御史大军来临,哪怕他呈禀陛下,迟缓的消息来不及阻止大军镇压。
只能施行此法。
眼下叶玉拦住他们,有了良机,是该把所有事情一一呈报上去,救长治一把。
梁崇想了想,沉声道:“回安定。”
陈七得了吩咐,立即把马牵来,一群人连夜疾驰,于三日后赶到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