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实则挺靠谱。
他昔日怎么没发现这刘景昼如此英俊?
想起自家女儿还没嫁出去。
袁长贵低声呼唤:“贤婿、贤婿!”
刘景昼闻声扭头,蹙眉道:“什么事?”
反应还挺快,看来还有点情分在,袁长贵叹惋道:
“我家容儿与她姐姐关系最好,柔儿去了之后,她整日以泪洗面,如今被我连累下狱,也不知有没有被欺负?”
“贤婿若是有空,能不能帮我照看一下内眷,老夫我只剩这么个女儿了。”
说完,他面露悔恨,抓着木栅垂头丧气道: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贪图这一时的荣华,害了家中亲眷。”
他抻着袖子低泣抹泪。
刘景昼“啪”地一下收起扇子,轻哼一声,“事真多!”
他转身往前走了几步,背对袁长贵。
袁长贵悄悄看一眼那背影,这样子应该是答应了。
虽说那江湖女子长得不错,但他家容儿也不差,两人一来二去嘛……
在他出神间隙,其余落难同僚纷纷围上来。
想不到这袁长贵人脉还挺广,这廷尉竟也听他的。
他们低声下气,拱手道:“袁大人,能不能……”
另一边。
卫云骁抽了一顿苏贤重,见他叫不动了,浑身疲软,起伏的胸腔提醒着人还活着。
他丢了鞭子,走上前,把一瓢冷水泼过去。
伤处沾水,火辣辣地疼。
苏贤重又疼醒,横眉瞪眼,气若游丝道:
“卫云骁,你这薄情寡义的东西,你还我女儿!”
卫云骁冷笑几声,掐着他的脖子逼问:“说!王闻之与苏芸,究竟是什么关系?”
“王闻之是谁?老夫不认识!”
苏贤重颇有骨气地吐了一口血沫。
卫云骁抽出帕子抹脸,腮边的肌肉抖了抖,咬牙道:
“既然你不识趣,那就打到你开口为止。”
他捡起鞭子,正想继续抽,苏贤重连忙喊:“等等!”
“怎么?想起来了?”
苏贤重身子抖了抖,“灵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