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卫云骁捻着纸,喃喃道:“叶玉?”
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无论是从王闻之,还是宁王府传出的风声,他从未听过。
他思索着王闻之此举的目的,百思不得其解,问道:
“此逃犯的画像可寻来了?”
“二公子,那两名护卫藏着逃犯画像不给任何人看,派去的人从未见过这个女子相貌。”
“不过……”石砚翻看信封,从里面倒出一张纸。
“他们抄录那名女子在官府记载验书上的容貌特征。”
卫云骁翻看纸张,上面写着那犯人的样貌特征。
“叶玉,前朝末厉十五年生人,岁十七,长六尺一寸,面黄,体瘦,眼大,衣皂布袍……”
他在脑海搜寻这等样貌……
六尺一寸不过堪堪到他胸口,一介孩童之躯。
此人他的确没见过,无关之事,就不必再分心查证。
“叫他们回来吧,不必查了。”
石砚拱手:“是。”
殊不知,这是叶玉初见王闻之的样貌。
她脱离戏班子后,回到长治吃不饱,穿不暖,饿得瘦不拉几,毛发枯黄。
就连王母也不忍叫她做活,生怕那两斤骨头折了,先养大再说。
她许久不曾去官府更换文书,当下用的“传”与“验”都是文姑伪造。
卫云骁把信纸丢到火盆里,火苗飞快舔舐纸张,化作一缕焦烟。
算算日子。
苏贤重应该被押送入京城了。
“苏贤重到长安了吗?”
提起这事,石砚终于想起来这号人物。
“今日晨时已到狱中,表公子已将他单独关押,无人靠近。”
想起此人,卫云骁双眸变得森冷幽黑,苏芸死时,他不曾亲自吊唁,也没有派人送奠仪。
此人薄情寡义,连亲女都不在意,简直狼心狗肺!
他沉声道:“我去会会他。”
刘景昼收到卫云骁派人通知开牢房,他正巧无事,可以帮忙审问。
两道身影出现时,在囚牢里的犯人看见那尊煞神又来了。
纷纷扯了扯嘴角,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