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殿撞柱而亡。”
也正因此时,苏贤重虽有从龙之功,却被外放当一地郡守,无法留在长安。
叶玉听着,愣了愣,两腿霎时酸软,两只手扶着门框才站稳。
要命了,这算什么旧怨?
简直就是深仇大恨!
想起自己在卫家的行举,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嗯,脑袋还在就好。
得知真相的叶玉连夜购置一匹老马逃离长安,跑得越远越好。
要是知道是如此旧怨,她打死也不敢嫁进卫家。
幸好小命还在。
*
她离开长安半月后,死讯终于传到苏家。
苏贤重闻之大喜,撇清与卫家的关系,他专心辅佐怀王,供送财物珠宝,冶铁造器。
因卫云骁“重伤痊愈”,长安的水越搅越混,怀王一派也得了喘息之机。
丧事布置的奠仪早已撤下,但一股死寂始终缭绕在卫家,人人对少夫人之死噤若寒蝉。
近来,卫云骁加派人手,命石砚查找害死苏芸的真凶,多日过去,毫无进展。
梦中时常听见那女子喊冷,自己却无可奈何。
连续多日睡不好,他身上的暴躁戾气更重。
王家宅外。
王闻之走出家门,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巷子口有人影闪过。
他勾唇轻笑,卫云骁还是怀疑到他身上了。
他掸一掸衣摆,迈上马车。
酒楼中。
今日,刘景昼与王闻之设宴款待卫云骁。
近日来,王宅外时有身份不明之人徘徊。
王闻之清楚卫云骁对他疑心未消,碍于没有证据,这才僵持着。
既然他找不到证据,那他就帮他一把。
不到片刻,卫云骁来了,他面容清癯,眸光涣散,不复往日精神。
刘景昼一瞧便知晓他的伤心之处。
他当初回到长安赠礼时,知道表兄不喜那苏氏女,他好心劝慰,他还听不进去。
如今步了他的后尘,失去才知痛苦。
这下好了,他们三人凑成了三个鳏夫。
刘景昼吐一口气,看见他这样也不好再怨怪,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