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尖叫起来,而后骂骂咧咧地低语几句。
碍于她还是卫家少夫人,她们不敢多说什么,只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而已。
接下来,叶玉又被关了三天。
卫家上下都被石砚翻个底朝天。
经手葳蕤堂吃食的丫鬟婆子也被盘问一遍,目前嫌疑最大的还是少夫人。
他将事情禀报给卫云骁。
这三日,卫云骁睡得少,深邃的眼窝浮现淡淡的青紫,薄唇紧抿,更显暴戾的凶气。
听了石砚的话,没什么大反应,似沉寂的巍峨大山,无声地站在月色下,月光给他镀上一层银白,影子拉长。
“那边是什么反应?”
石砚知道他说的是谁,低声道:“吃好喝好,不哭不闹,有时与守门婆子聊天骂架……还唱起了歌。”
“唱歌?”
卫云骁再问一遍。
石砚的头更低了,“是的。”
卫云骁轻哼一声,重罪在身,她不思己过,反倒安然得像寻常禁足,他还真是小看她了。
那边的叶玉早已睡着。
她被关着实在无聊,偶尔逗一逗洞里的老鼠,与守门婆子过过嘴皮子,五战五胜。
本来还想再来一次,却被识破是勾人开门的诡计。
那两个婆子知晓她故意刺激她们把房门打开,也老实下来。
任叶玉如何挑衅都不吱声,她唱了一首曲子就躺下酣眠。
夜半更深,露霜浓重,守门的婆子打着盹,依偎在门上。
有两道身影就着月色来到此处,将汗巾捂住两名婆子的口鼻,二人只惊醒片刻,就昏倒不醒。
一人从婆子身上取下钥匙开门。
屋内漆黑如墨,随着房门打开,月华也倾泄入内。
他们看见左侧地面有一块隆起的布料,里面应该是有人躺着。
料想那就是苏氏,二人拿出绳子,准备伪造她上吊自尽的假象。
他们放缓脚步走过去。
掀开棉布时,却发现里面不是人,而是几根棍子架起来伪造的假象。
一道清脆的笑声响起。
“你们可算来了。”
二人震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