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歪斜了李帅一眼,而后他对萧陌回答说:
“对,是一个小纸人,大概有一掌半大小,五官用彩粉涂抹的还有些吓人。”
“那会不会是他死去的丈夫留给她的东西?睹物思人?”
“她丈夫都死了七八年了,可那个纸人却新的很,根本不像是数年前的老物,一看就是近期不知道哪个男人送给她的!”赵老歪说的咬牙切齿。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快些休息吧。”
萧陌没有再在这件事上问下去,而是让赵老歪有些失望的下达了逐客令,赵老歪一肚子苦水没有发泄出来,他憋屈的叹了口气,缓缓的回到了他的房间。
见赵老歪已经离开,萧陌便将房门关好,从内部挂上门栓,而后便又重新坐到了桌前,转过头对着正躺在床上假寐的李帅说道:
“这村子里的事情真是越打听越乱,这下李寡妇的家里又出来个箱子,而且还出现了一个纸人。”
李帅这时候睁开眼睛,侧过头看向萧陌:
“你是怎么想的?”
“静观其变。”萧陌仍旧是选择最为保守的方式:
“十五天的期限才刚刚过去两天,但是光是这两天,我们打探到的消息就不少了。并且各个都相当可疑,这倒给我一种事件是想在李寡妇,村长等人的身上给我们设套,挖陷阱,让我们主动去查这几个人的事情,到时候越差越乱,继而陷进一层又一层的迷雾中,而真正的忘记这起事件的根本,就是单纯的活下来。”
“但是小萧子,你也不能否定,事件到最后对我们动用的杀招说不定就出在眼下这些谜团上。”
“我当然知道……”
正当二人就这起事件开展讨论的时候,村南头的某一个角落。
斗鸡眼站在李广阳家的门外,跳着脚尖不时朝里面不安分的望着。
只是他如这样等待了半天,但屋子里的人却仍不见出来,这不禁令他有些心如急焚。他抬头望了一眼上方那不见丝毫月光的天际,只觉得一股厚重的阴霾笼罩了大地,空气中隐隐的透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仿佛在预示着在不久之后将会有一场强烈的暴风雨降临。
正当斗鸡眼望着上空发呆的时候,院落中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