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这个条件,委委屈屈的做了这不像人质的人质,虽然说钱无病许了她三年之期,但是三年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形,谁又说的清楚呢。
船到了镇江,这运河上就开始显得繁忙起来,在有的河段,甚至要分段行驶,让来往的船只,一边一边的过往,而且,这些来往的船只,不仅仅是货船,商船,也开始出现了木排,竹排,甚至不乏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一根根出来的原木。
上百万银子砸下来,嗅觉灵敏的木材商人们,就好像闻到了腥味的鲨鱼一样,都齐齐朝着南京这片繁华之地而来,钱无病眼前看到的,就是这一派兴盛景象。
“大人,咱们的人到了!”
齐横看到岸上的一排人影,大声的朝着钱无病喊道。尽管是坐的漕帮的船,也增加了护卫,但是像上次那样被人堵在河中央的事情,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了!
每到一地之前,岸上的锦衣卫都将消息送了过去,当地的锦衣卫哪怕是钱无病的座船不在他们那里停留,也齐齐整整的都在码头上等候,更加上有些凑趣的地方官员,或者是和四海商行合作密切的商人,也都加入了进来,钱无病每到一地,这码头上是格外的热闹。
说实在的,这样的排场,才有点锦衣卫同知代指挥的排场,像钱无病先前带着一二十号护卫,一个小丫鬟,就那么不声不响的上路,说好听点,是白龙鱼服,不欲骚扰地方,说的难听点,那就是他这个锦衣卫同知代指挥,做得实在是没人气,没威风,锦衣卫的宗旨,我得不到你们的敬重,那么,我也要得到你们的畏惧!在这一点上,钱无病显然做得有些不大合格。
“是舅少爷!”苏苏眼尖,远远就看到站在人群之前的那个身影。虽然那个人在钱府没呆上几天,但是她可是见对方的相貌,记得死死的,算起来,这舅少爷,也是她的半个主人呢!
“好了,咱们到了,下船了!”钱无病微微一笑,朝着王艳艳看看:“照顾好苏苏,别让她摔着!”
王艳艳木讷的点点头,跟在苏苏的后面。
“姐夫!”吴虎臣一身儒裳,手上还拿着一把扇子,面红齿白,哪里像是以前虎头虎脑的那个混小子,分明就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俊俏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