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打算困死我们么,我漕帮可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他锦衣卫要拿我漕帮上上下下,也得有京中的圣旨才成!若是胡作非为,激起民乱,第一个掉脑袋的,就是那锦衣卫指挥使!”
“只怕,对方不是想困死咱们?”翁正和老成持重,一向是王攀的左臂右膀,这个时候,他发出了不同的见解:“咱们昔日和其他的帮派争夺地盘火并的时候,如果知道咱们的实力,吃得住对方,一般都会早早的将人马拉出来亮亮相,对方若是知难而退,咱们也能少折损兄弟,只有实在对方油盐不进的时候,咱们才开打,我觉得,这吴军侯,是不是也就这个意思,他将人马拉过来,是想表示,他吃的住咱们漕帮?”
“哼!”王艳艳这个时候,反正是这里地位最低的一人,她是以武力见长,又不是又智谋见长,所以,基本上,她只有听的份儿,而没说话的资格。
但是,听到翁正和这么一说,她还是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了自己的声音,这一声中的不屑之意,可不用任何人解释。
“只怕,也不光光是示威一番!”王旁在一旁,沉吟了一下:“咱们的兄弟,和他们刚刚一冲突,他们立刻就毫不犹豫的抓人,这不像是吓唬咱们的样子!”
大堂里陷入一阵沉默。
半响,王攀缓缓的开口了,却是对着翁正和问道:“那孙玉平有女儿么?”
“倒是不曾听说过,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此人从上任以来,就是孤身一人,连他的如夫人,都是在扬州娶的!”翁正和想了想回答道。
“那为什么吴军侯称呼他为岳丈?”王攀盯着他的眼睛,“人家连两百万两银子的价码都开的出来,在这种小事情上,应该没那个闲心去遮掩蒙骗我,去查,马上查,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天亮之前,我要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这就安排人去!”翁正和点点头,朝着外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