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了,总归是要做点事情的,免得下面的人懈怠了,顺便把这群免费的苦工安排一下,对他们来说,就当是换个地方散散心了,这几天他们也肯定有些忙,南京城里,他们的长辈故交应该也不少,等到他们忙完这一阵,以后你就可以拿着他们使劲用了!”
朱云娘点点头,诡秘的笑了笑,却是没有说话。
钱无病是这样打算的,对于这帮少年勋贵,给他们的一个名目呆在四海楼,然后呢,吃喝玩乐随他们自己的意思,只要别太干扰四海楼的运作就成,至于船队,那帮伯爷侯爷,那是早就保证过,绝对不会胡乱插手的,他倒是不用怎么担心。
这接风宴过后,钱无病回到自己在南京置办的家中去休息,舟船劳顿,这是势不可免的,而且,他也好好的捋一捋,明日去见王岳的时候,他要和对方商议的一些东西。
少年勋贵们不用他费心,四海楼自然安置他们的住处,朱云娘会把这些事情处理的很好,而且,正如他所说的,这些少年家里,只怕在就给南京的故交打过招呼,接下来几天,光是这些做后辈的家伙,拜见这些长辈们,就够他们忙乎了。
赶走了吴虎臣和那一帮跟着他的家伙,他难得清闲一下。倒是雁九担心他的安全,提议要跟着护卫他,被朱云娘眼睛一瞪,呐呐的缩了回去。
依旧是秦淮河边的长巷,依旧是深深的小院,钱无病负手走在长巷中,宛若隔世。
昔日慕四娘的粥铺,变成了一个茶铺,茶铺里除了一个老妪在煮茶,还有两个老头在下棋。他缓缓的走了进去,慕四娘和朱云娘跟在她的身后,倒像是哪家的富贵公子带着两个侍女出行一般。
……
朱云娘微微一笑,跟了进去,果然如同她所料的一般,一脚踏进这茶铺大门,钱无病身子陡然一僵,然后他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朱云娘一眼。
下棋的两个老人,其中一个他不认识,长脸宽身,颌下还有几缕长须,看起来可不是什么乡野老叟,而另外执着棋子,正在微微沉吟的那一位,他可是认识得不能再认识的看,只是此刻此人一身团花绸袍,做愁眉苦脸状,又哪里像是坐在镇守太监府里睥睨这应天府的那人。
钱无病不敢打搅他的思绪,静静的站在一边,倒是朱云娘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