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人可是有些怨气啊,当初钱大人发船票的时候,可是在南京,钱大人可是咱北直隶的人,不带这么胳膊肘儿往外拐的,便宜了那帮南京的孤寒鬼,咱们经历兢兢业业为陛下看着这江山的老少爷们,可没得到多少好处!”
钱无病笑了笑,他当然不会想王钰解释。
“第一次船票分红,好像每票也就几百两吧,京里头都是些大富大贵的人家,哪里会看得上这点小钱!”
“几百两啊,这还不多,哎呀,我的钱大人,你船票当初发出来,也不过是两百两啊,这都翻了几个跟斗了,虽然不知道这海贸的买卖怎么做,但是,这眼睛一眨,只要买了船票的,就平白得了几倍的银子,这种好事情,钱大人你再找一个给我看看?”说着说着,王钰的那股公子哥儿的劲头又出来了,连措辞都不那么讲究了。
“这还是分给那些商户的,要知道,大头可是四海楼和内官监拿走了了的啊!按照这架势,这船队只怕一年少说也得给宫里赚上几百万了,这么大的买卖,总得要人帮衬吧,有些事情,四海楼不方便出面,或者有些琐碎的事情,四海楼不屑出面,但是总归要人去做的,京里头有着爵位的那帮老少爷们就琢磨,这怎么也算是咱们陛下的产业,好处可不能尽给那帮商户给赚了去,他们能做什么,还能比咱们做得更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