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要么就在岸上将他们拿下,要么就只有趁着他们的落单,逐渐一艘艘蚕食之。
接下来,因为甫田的事情发了,秦歌不得已反出了大明,将自己的人马撤到了东番,原以为,这下总会消停一段日子,至少,按照秦歌的了解,大明朝廷和福建地方,对于自己,应该不会下这么大死力追剿,我都逃到海外去了,你要不怕损兵折将,耗费钱粮,那你们就来吧!
谁也没有想到,那个险些被李得围杀的锦衣卫佥事,居然是个二货加愣货,这从朝廷到地方都没人愿意干的差事,都没人愿意背的黑锅,这货好像被刺激到了,主动的,自觉自愿的将这差事揽了过来,又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能耐,有那么多的钱粮,居然硬生生的折腾了几千人到这东番。
好吧,这么说吧,如今秦家兄弟手下的这些人马船只,可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本钱,可是他们要早就自家基业的柱石,他们可犯不着为了这个意气和这个明显犯浑的锦衣卫佥事硬碰,哪怕就是将这锦衣卫带来的兵马全部干掉,他也折损不起。
所以,确定的朝廷大军已经上了岛之后,秦歌很谨慎的将自己的兵马,撤到了东番的深处,哪里,有一个叫台窝撩的土人部落,和秦舞打交道不是一年两年来,在那里,他们可以暂时获得一处栖身之处。
与此同时,秦舞手下的海船也离开了东番,前往扶桑,在那里,安培平五郎曾经穿针引线,让他结识九州的一些权贵,他麾下的士兵需要补充,而九州岛上那些骁勇的扶桑武士,就是一个很好的来源。
这就是为什么去的时候他们只有四艘海船,而眼下却是有六艘的缘故,多出来的两艘,船上的全是扶桑人,那是扶桑人的海船。
而他们聚在一起的目的,就是这艘已经单独游弋了很久的大海船,得到了这艘大海船,秦家兄弟,甚至敢直接和逡巡到东番岛的福建水师叫板。
“不着急,还早着呢,半夜了再说!”秦歌笑着说道,“眼下着急的应该是他们!”
……
“怎么还不回来!”格丽莎赤着脚,有些无聊的看着海面,去福州接工匠的卢卡居然到现在还不见人影,这个家伙,看起来似乎有些可靠,可是居然这样不靠谱,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还等着他领着自己去壕镜港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