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船坚炮利!”秦歌放下手里的千里镜,微微笑了一笑。
“大哥,这天一黑,我就派人从礁上摸过去,我就不信他们的火炮,夜里也长了眼睛,能够看得清楚咱们的举动!”他兄弟秦武,摩拳擦掌,好像这船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一样。
这样的炮船,就是水师的那些船也比不上啊,这到底是哪个海商银子多得发烧才干得出这样的烧包事情啊,刚刚他可是看了,这船对着那些抢来的渔船发炮的时候,两侧的舷炮加起来,只怕不会少于二十们,这不算甲板上的大炮,光是这舷炮,轻一点来说,至少也得两万两银子吧,而且,这还是拿着银子也没地方买得到的货。
其实,他这可是想的有些夸张了,他要为自己的船上配上火炮,两万两银子拿出来,的确是求爹爹告奶奶买不到,船上的炮,卸下来在陆地上可以用,但是,如果用于陆地上的炮,卸下来装载在船上,那可就不是一个简单事情了,这些都是要定造的东西,哪怕他兄长在军中,也为他找不到几门。
但是,对于坐镇南京的王岳王公公而言,南直隶最大的武库就在南京,这寻摸几十百来门小炮装载在船上,又有何难,而龙江造船厂大把的工匠,对于如何将这些炮妥当的安置在船上,那更是轻松的如同吃盘小菜一样,这些都不叫个事。
还有,更不叫个事的事情还在后头呢,在秦武眼里,至少两万两银子一门的火炮,王公公虽然不至于一纸手书,一个银子都不花,但是,花销也绝对不会超过这两万两银子的十分之一,也就是说,别看这船看的浑身都是火炮,其实连船带炮的造价,也不会超过六万两银子。
在扶桑就有人注意到了这只船队,秦舞也算是在大明海面上数得着的几股大海盗之一,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没收到消息,而秦歌更是通过军中的关系,确认了这船队,不属于大明水师的任何一只,既然是这样,那就说明,这船队是可以打主意的。
当然,没有人会那么不明智的带着自己的全部家当去找死,根据秦家兄弟的了解,哪怕当初敢和三宝太监的船队叫板的海盗王陈祖义,遇见这样浑身是火炮的船队,只怕也是远远避开的份儿,人家根本就不和你厮杀,远远的万炮齐发,你船上人手再多,身手再好,也是白搭。对付这种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