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险些以为自己的会露馅,同去的匠人,几乎都是拖儿带女,坛坛罐罐的一大堆,唯独他单身一人,身无长物,这哪里是招募的匠人,这分明就是居家迁移到那东番去的,对着船上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的士兵,他窘迫的笑了笑,递上了自己的凭证。
船很大,柳青青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船,看船上的官兵服色,他们不是水师,似乎也不是沿海的备倭卫所的人,这让柳青青感到有些奇怪,这个不怪他,当兵吃粮十几年,这些东西已经印在他的骨子里来,观察这些官兵,可比他观察那些大呼小叫喧哗不已的匠人们,他要感兴趣的多。
这还不算奇怪,等到船开拔以后,从船舱里头,出来几个穿着锦衣卫的服色的番人的时候,柳青青顿时就有些混乱了,番人和锦衣卫,这是完全不搭调的两个东西好不好,他们怎么能就这么凑到一块儿呢?
也许是前朝的鞑官后裔,他暗暗想道,笑嘻嘻的凑上去,朝这那几个番人锦衣卫套起了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