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看门。他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
一路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就是偶尔有几个人看见他,眼光随便在他身上扫了一下,依然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好像根本就没在意他是在会同馆的人还是从外面进来的人。
不远处那间小院子,似乎传来人声,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一个似乎有点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出来:“你们这些人也太没用了,这么多大男人……”
刚刚听到这些,他陡然身子一僵,后面的话,再也听得不大清楚了,一柄短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轻轻的架在了他的脖子旁边,他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剑刃泛起的寒气,让自己的脖子上,泛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他慢慢的,慢慢的转过头来,生怕因为自己动作太大,引起对方的误会,这一回头,他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可就不止在脖子上了,几乎是瞬间,他感到自己浑身都是鸡皮疙瘩了。
这是一张什么脸啊,毫无生气的脸,好像死人一般。而那脸上,有些木然的眼光,正在毫无感情的看着他,如同看着一件好无生命的事物。
钱宁是武人,这面临生死的关头,武人的直觉比起其他的人更准确,更敏锐,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只要稍有异动,这短剑的主人,会毫不犹豫的割断自己的脖子。
木然的眼光变得有些疑惑,显然,短剑的主人看清楚了他转过来的面目。
“转过去,慢慢的走进去!”
很好听的声音!可惜,钱宁此刻可没心思琢磨为什么这个死人脸的女人,会有这样的声音,他依照指示,慢慢的挪动自己的脚步,朝着前面的院子,走了过去。
“将我的话说给他们听,真是叫人不省心啊!”钱无病摆摆手,对着朱云娘说道,在他的身前,格丽莎和几个郦人,或坐或站,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格丽莎听得懂,你自己给他说就行了!”朱云娘微微嘟着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这事情虽然格丽莎找到她的头上,可是你钱无病才是这些郦人的宣慰使好不好,怎么好像自己人受了欺负,都是我的错一样。
“那好,你说吧,这事情你要怎么办?”钱无病点点头,朝着格丽莎问道。
“杀掉他们?”格丽莎眨眨眼睛,试探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