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擒拿的本事,这和陛下威武学堂里教的大开大合的战阵之术,区别实在太大了!”
“你收了他多少好处!”朱厚照看着牟斌,似笑非笑,“朕的威武学堂哪里不好,居然留不住人?”
牟斌吓得脸色突然一变,当下就跪倒在地:“陛下明鉴,臣可没有收受那钱宁一分一文的好处,只是天津那边,臣派出去的千户前几日被白莲贼人行刺,至今未醒,而那钱宁在进京之前,在天津锦衣卫千户所,做过一年多的百户,对当地的情形较为熟悉,臣正在用人之时,于是就想到他了!”
“白莲贼人?”朱厚照心里不舒服起来:“牟斌,你今天到底还有什么没和朕说,天津怎么又出了这白莲贼人滋事,还行刺锦衣卫官员,若不是钱宁之事,你是没打算给朕禀报么?”
“不成气候,不成气候!”牟斌趴伏在地下,不敢直视朱厚照:“不过是贼人铤而走险,煽动民众未果,被我锦衣卫抓的抓杀的杀,走脱了几个余孽,陛下放心,臣这就亲自去天津,给陛下扫清乾坤,灭此几个跳梁小丑!”
“哼!”朱厚照哼了一声,却是没有答复他的请求。
“那大庆寿寺的逆贼案呢,有了眉目没有,据钱无病说,那为首的贼人也是在逃,京师的逆贼都抓不住,你到天津去,又能抓到什么?”
牟斌额头微微有些冒汗,正是因为这大庆寿寺的案子毫无头绪,逃脱的贼人头目“九十五”好像消失了一般,他才没有将天津的事情禀报给朱厚照,眼下朱厚照这亲口提了出来,他却是没有再回避的余地了。
“臣正在抓紧缉拿排查,眼下正在紧要关头,所以才没禀告给陛下!”
“多久,你就给朕说吧,还要多久?”朱厚照想起这事情,心里就一阵不舒服,若是钱无病在这里,这种不舒服他还未必有这么严重,毕竟这事情虽然钱无病操办的,但是受累的却是李凤儿,他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但是眼下眼前是牟斌,那他这一点顾虑都没有。
“一个月,不,不,半个月,半个月臣一定将那贼人头目缉拿归案!”
“让那钱宁给你搭把手,他这案子上要是表现出色,就让他去天津,不然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在威武学堂里面呆着吧!”朱厚照嘀咕了一声:“真是身在福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