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钱无病后,悄然无息的散了去,不过等到钱无病带人回到千户所的时候,这人数不仅没有减少,反而看起来更多了一些。
“都回来干什么!”钱无病很有气势的摆摆手:“今日里该干什么的,都干什么去,谁在阻挠你们办差,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了大人!”从各处百户所赶来的锦衣卫们轰然应诺。今日这事情一出,那些嘀咕着为什么锦衣卫连东厂的钱都收的商户,此刻应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要不要防备着点,东厂的人吃了亏,没准要来报复!”有人提醒道。
钱无病斜睨着他,不说话,这人讷讷的闭上了嘴,钱无病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所有人,应该怎么做,这个时候,再提这个问题,岂不是愚蠢了点,来报复,打回去就了!
不提这边,说说在锦衣卫们打进门的时候逃之夭夭的程有仁。
实际上程有仁见机还是很快的,但是,他没料到两点:第一,锦衣卫的人真的敢冲进来砸了东厂的理事所;第二,他过高的估计了手下的战斗力。
东厂的人员来源之复杂,那简直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和清一色军户出身的锦衣卫相比,有的人在穿上那身褐袍白靴高帽的番子服之前连兵刃都没有拿过。论起眼皮子之驳杂,龌龊手段之多,锦衣卫或许要甘拜下风,但是这面对面的干架,那番子们的战斗力可真是算是渣渣了。
无论什么年代,特务和军队的战斗力相比,都是渣渣。虽然这个军队干的大多也是特务的活,但是他们好歹是军队编制,制式装备,好歹还有训练操练的过程,是用军纪约束的啊!
一句话,程有仁走在后堂,屁股还没坐下来,就听的前面一阵大喊,然后就是“进来了,进来了”之类的狂叫,这个时候,程有仁毫不犹豫带着自己的亲近人,从后门跑了出去。
也该是他运气好,再迟上那么一会儿的,就算他钻狗洞,也钻不出这宅子了,在他走后不到两分钟,后门处就跑过来一群拿着木棒的锦衣卫,团团实实的将宅子围得水泄不通。
程有仁毫不客气的闯进了一家民宅,在这宅子的后窗里,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帮如虎似狼的锦衣卫,在那个愣头青的千户的带领下,冲进了自己的理事所,看到自己的手下,被打得哭喊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