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挺安分的一个人吗?”吴嫣然有些惶然。
“安分个屁,这小子蔫坏,到这这边没人管着,这性子又折腾起来了,咱们两过去看看!”吴大忠骂了一句,也顾不得拥挤,拉着女儿就朝着人群挤了过去。
吴大忠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至于自己儿子身边那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哀嚎的人,直接就被他无视了。
吴虎臣手里拿着一根短木棒,以吴大忠的眼神,一眼之下,还没有认出那是一根枣木棒槌,而他的对手,手上也是拿着一根黑乎乎的棒子,此刻正和吴虎臣乒乒乓乓打得个不亦乐乎。
在场中捉对厮打的,还有几对,不过,吴大忠眼睛中可就见不到了,这才两个来月不见,吴虎臣的个头仿佛又长高了一些,此刻一身校尉的服色穿在身上,拿着木棒,竟然打出几分威风凛凛的味道。
“爹,是阿弟!”吴嫣然也看到了吴虎臣,不过,她的眼光在吴虎臣的身上扫了一下,见到自己的弟弟没什么大碍,急匆匆的又在场中的人影中寻找起来,既然吴虎臣都出现在了这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怎么会看不到呢?
“这小子倒是没有偷懒!”吴虎臣哼了一声,他看得出,吴虎臣和他的对手,两人虽然打得热闹,但是手中的家伙,都没有朝对方的要害招呼,正宗还是京城里卫所打架的那一套,刚刚悬起来的心,顿时又放了下去。
吴嫣然的眼光,终于在转了一圈后,在吴虎臣身后停住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眼里,只不过有些奇怪的是,钱无病没有和人动手,而是被人搂住,笑呵呵的从后面走了出来。
“住手!”从铺子里走出来的两人,看到外面一片狼藉,都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几乎不约而同的大喊道。
场中正在厮打的几人,闻声立刻分离开里,两方人群中站立的人,也随着这短暂的停歇,赶紧将被在地下呻吟的同伴们搀扶起来。
“亏你们几个还说是打过鞑子的呢,一帮拿着木棒的锦衣卫都收拾不下来,真是给府上丢脸,都给回去!”林山岳收敛笑容,和钱无病分开,走到自己的人面前:“还嫌丢人丢的不够,都给我回去,留几个人伺候就行了!”
与此同时,钱无病也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这帮手下,果然不出所料,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