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碗酒下肚,沈昱没办法只好也跟着干掉,此时的酒意已有五分,只能是努力保持着灵台的清明。
“不瞒二位大人,小弟在白莲教内部还是有些消息的,最近听说月霓裳好像要追杀白莲教的叛徒,二位大人一定要多加警惕,保护好自己人才行。”
“哪里来的叛徒。”吴良恨恨道:“她无非就是想杀我吧,以为我是叛徒,哪知我早是余大人在他们内部钉下的钉子,想杀我?让他们放马过来,当我吴良怕他们不成?”
“吴将军还是多加小心,那月霓裳一向诡计多端,当初三番两次想要害兴王,她绝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你切莫大意。”
“沈兄弟放心,你的提醒哥哥一定放在心上。”
喝到最后,三个人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此时再走也不太合适,直接便在余铭学的私宅下住了下来,沈昱就在昏昏沉沉中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晨,直到天色发白时,自己这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从房间走出来时,却一眼见到吴良正在院中练着拳脚,脸上哪还有半点宿醉过的痕迹,拳脚倒是打得虎虎生风。
看到沈昱从房间中走出来时,吴良立刻收了拳脚,笑道:“沈兄弟还好吧?”
“还行。”沈昱笑着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道:“吴大哥刚刚打的是什么拳?”
“这是我祖传的长拳,也没什么名字,是我打小一直练的。”
“原来是这样。”
寒暄之后,吴良脸上却露出一丝正色,轻声道:“昨天跟沈兄弟聊了那么多,却忘了问一件事情,你与月霓裳见过那么多次,可曾见过她的真面目?”
他这么一说,沈昱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次在月霓裳房中看到的那一幕,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快自己便收敛了心思,轻轻摇了摇头:“吴大哥不知,那月霓裳每次出现时,必会面带白纱,从来不让别人看到她的真面目。”
“原来是这样,这月霓裳果然够狡猾的。”吴良无奈地叹了口气。
从吴良的表情中,沈昱也看出他对白莲教的怨气,想了想,自己轻声问道:“吴大哥还记得昨天我问你的话吗?”
“哪一句?”吴良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就是月霓裳要杀叛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