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横看了看这些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咬牙道:“你立刻组织人手卸货,我带人看住码头的入口,只要不让谢金看到,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见晁横也是这么的打算,这回晁祯更不敢耽误,但凡码头上的力巴,全都被他雇来卸粮,重金之下,运粮的效率果然快了许多。
晁横心中有数,只要自己坚持过这段时间,等这些大船一走,就算谢金来了自己也不怕,毕竟自己也是粮商,买点粮食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
让人抬着暖轿,晁横就这么嚣张地把轿子横到了大街上,两旁则是无数晁家的护院,杀气腾腾地望着行走的路人。
看到这种场面,谁都知道晁家这是封路了,谁也不敢这时候去触晁横这个霉头,纷纷地往回走去。
可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人不信邪,居然直的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看到被堵住的路,忍不住好奇道:“这是谁家的轿子,胆子居然这么大,连路都敢封,轿上的人可敢下来让我见识见识。”
是沈昱?
别人的声音自己可以听不出来,可是沈昱的声音晁横却是怎么也忘不掉,自己将轿帘挑开一条缝往外看去,果然,那面带笑容的少年不是沈昱又是谁。
真是倒霉,怎么在哪里都能碰到他?
看到沈昱一付不见人就不罢休的样子,晁横只能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冲着沈昱一抱拳,淡淡道:“沈公子好兴致,这是打算去哪里呀?”
“哟,这不是晁员外吗?”沈昱像是刚知道轿子里坐的是谁似的,一脸惊讶地看着晁横,突然问道:“晁员外你的病好了?大冷天不在你的暖阁里待着,跑到这里吹西北风来了?”
就知道他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晁横暗暗骂着,脸上的表情却是一付波澜不惊的样子,微微一笑:“蒙沈公子关心,老夫的病已经好了许多,不知沈公子这是打算去哪里?”
“哦,今天有朋友从襄阳来,我打算去码头迎接一下,不知晁员外为何把轿子停在这里?这是不打算让我过吗?”
襄阳来的朋友?
晁横心里咯噔一下,从沈昱的脸上自己也分辨不出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犹豫了一下,笑道:“是这样,老夫刚刚买了一些粮食,停在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