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寝宫之后,沈昱的心里突然变得患得患失起来,脑子里浮现出永福那些嗔怒的俏脸,突然有些担心起来,她要是不答应的话该怎么办?那岂不是说自己以后也没了机会?
刚出走寝宫不远,朱厚熜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猛地一拍沈昱的肩膀,迫不及待地问道:“昱哥儿,父王都跟你说什么了?”
“啊?”沈昱被吓了一跳,看清是朱厚熜的时候,这才长长松了口气,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这种大事自然不能跟你说。”
“大事?”朱厚熜顿时来了兴趣,拉着沈昱的胳膊就不肯放开,追问了半天,沈昱只说了两个字:“粮食。”
又是粮食。
朱厚熜听过之后一阵扫兴,在他看来粮食有沈昱在,还能出什么大事,晁家注定是要投降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就在两人沿着回廊向前时,迎面突然来了两个人,打头的是王妃身边的丫鬟莺儿,而跟在她身后的贵妇却是陌生得很。
沈昱本想跟莺儿打个招呼便走过去,谁料那贵妇看到朱厚熜时突然停了下来,笑道:“这不是世子吗?好久都不见你到家里玩了。”
她居然认得朱厚熜?
沈昱一愣神的功夫,朱厚熜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王家婶娘,最近府中琐事缠身,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出去,王浩最近如何?”
听到王浩的名字,沈昱顿时恍然大悟,想必这位贵妇应该就是长寿县王鼎的老婆,王浩的亲娘,怪不得跟朱厚熜认识。
本以为两个人就是随意地打声招呼就完事,可是接下来王氏的话却让沈昱一下震惊在原地。
“王婶这次过府是找母妃的?”朱厚熜有些意外,毕竟在他认知里,王氏跟母妃之间的差距也不是一星半点的,她怎么能单独见到母妃呢?
王氏脸上的笑意更浓,一付得意洋洋地笑道:“我这次来是给王妃道喜的。”
“道喜?”朱厚熜一愣,好奇道:“何喜之有?”
王氏笑道:“世子恐怕还不知道吧,晁家之家晁横托妾身替他儿子晁钧求娶永福郡主,这彩礼钱嘛,可是足足出了一百万两。”
听到这,沈昱的脑子轰的一下爆炸开,晁横前脚刚跟自己提到这一百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