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也要给安陆州的百姓一个交待,就应了那句话‘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他这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呢。”
“真是这样吗?”晁横还有些不信,毕竟沈昱的话并不像是作假,而且言语之中似乎也没留下任何活口。
晁祯冷笑道:“像他这样的人我看得多了,表面看一付忧国忧民的形象,实际上还不是为了自己?要不沈家哪有钱从清水巷搬出来?还不是沈昱借着上回事赚了银子。”
听晁祯这么一说,晁横心里也有些琢磨过味来,难道沈昱真的像晁祯说的那样,美其名曰是为了王爷,为了百姓,实际上却是自己想大赚一笔?
不管有没有这种可能性,自己也要试一试,若沈昱的目的真的是钱的话,那么一切就容易办了,不过眼下嘛,自己还是再等一等,倒要看看沈昱手中的粮食到底能支持多久。
晁横不急着出手,沈昱自然也乐得看到这种情况,随着城中秩序的逐渐稳定,日子似乎一点一点变好了起来,沈昱终于给永淳以及沈鹤上了第一堂课,只是在接下来的测试中,两个人却呈现出明显的两极分化,永淳对于自己教的东西几乎是一点就透,可是同样的东西换到沈鹤这里,却笨得让人无语。
沈昱还好些,毕竟是自己的弟弟,总要给他留几分面子,可是永淳却不同,一付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沈鹤,气乎乎地把自己理解到的东西又教给他,可是无论沈鹤怎么努力,似乎都记不住那些字符代表的意思。
不过,就算他这么的笨,永淳似乎也没有放弃他的意思,等到沈昱走了之后,捡起沈昱故意留下的戒尺,便开始一点一点把学到的东西灌输给沈鹤。
趁着这几天无事,沈昱打算先回安国寺住几天,外面的世界实在过于嘈杂,自己越来越怀念安国寺的宁静,甚至有时生出一辈子留在这里的想法,却把自己给吓了一跳,连忙摇摇头,把内心的想法挥了出去。
几天没回来,安国寺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当沈昱刚想进去的时候,门口的小沙弥突然拦住了他,转手掏出一封信,惊讶地塞到沈昱的手中:“沈施主你还真的回来了,小僧还以为那位女施主是骗人的呢。”
“女施主,哪里来的女施主?”沈昱顿时变得警惕起来,连忙看了看四周,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