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沈昱连忙解释道:“回夫子,学生用的其实是一种速记的方式,先生讲得慢时,可以把笔记全都仔细地写在上面,若是讲得快便用音同字不同的方式去记载,还有一些词语也会精简成一个字,等到下课之后学生再去整理。”
“速记之法?”文夫子都是一愣神,惊讶道:“天下之大,居然还有如此奇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说完,文夫子眼神中带着一丝惋惜看着沈昱,本想说些什么,可大概是看到朱厚熜也在,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冲着沈昱笑了笑,故意讲道:“子曰:“素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弗为之矣。君子遵道而行,半途而废,吾弗能已矣。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这句话该如何解释?”
沈昱顿时一愣,自己倒是真的学过这段话的意思,可是文夫子毫无缘由地考究自己这段话是什么意思?
愣神的功夫,文夫子却是呵呵一笑,拍了拍沈昱的肩膀道:“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对了,还要谢谢你的烧鸡,老夫虽上了年纪,但还不是老糊涂,这等出格之事,又怎么会是你能做出来的。”
一旁看热闹的朱厚熜脸顿时一红,哪里还不明白文夫子的意思,肯定是猜到了烧鸡是自己拿到这里的,却白白让沈昱挨了板子。
等到文夫子拎着烧鸡走掉后,朱厚熜笑眯眯地凑到沈昱身边,好奇地问道:“沈昱,刚刚夫子最后问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考虑了这么半天,沈昱也终于明白过来文夫子话里的意思,听到朱厚熜问起的时候,自己故意区解道:“夫子的意思是让我亲君子而远小人,要不然,一辈子都做不了圣人。”
说完,沈昱便收拾好笔墨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亲君子远小人?”朱厚熜目光茫然地望着沈昱的背影,总觉得这句话不应该这么解释,可是让自己说自己又说不出来,正在琢磨到底是谁是君子谁是小人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沈昱发出‘啊!’的一声,自己这才想起自己的吩咐,连忙追了出去。
刚刚沈昱刚一推门,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明明简陋无比的房间内突然变成了一个样子,那几件破旧的家具全都不知去了哪里,屋子里却多了许多崭新的家具,把屋子里塞得满满的,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