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见过陛下。”
皇帝严肃威严,却在看到霍云栖那一刻,眼神多了一丝柔和,“栖儿,你来说说,你为何要打启儿?”
霍云栖不卑不亢,“萧承启带着两个人殴打我儿子符怀墨,我儿子险些被他们打死了,我气不过,便打了他们三人为我儿报仇。”
“若是错了,也是他们有错在先。萧世子,你恶人先告状?陛下政务繁忙,你却拿这些小事来烦扰陛下?”
霍云栖一副萧枫泽有错的模样。
萧枫泽气疯了,“霍云栖,你身为大人,却随意殴打小孩,你像话吗?”
霍云栖眉眼冷傲,理直气壮,“我以为自己还是小孩,便忍不住动手了,若是惹怒你了,还请你多多担待。”
吏部尚书气愤道:“霍云栖,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你打人就是不对,陛下,还请您为老臣做主。”
兵部尚书跟着求皇帝做主。
霍云栖冷声道:“三个人殴打我儿子,萧承启三人难道没有错吗?你们是不是也应该赔偿我损失?”
“求陛下做主!”
皇帝揉了揉眉心,“传符怀墨。”
霍云栖提醒,“陛下,墨儿和我夫君都在宫外候着了。”
小太监立刻传符砚安和符怀墨进宫。
符砚安依旧坐在轮椅上,符怀墨走在他身侧,两人表情如出一辙,气质沉稳内敛。
符砚安自从三年前双腿残疾,便没有进过宫了。
此时,他面色镇定,躬身行礼,“见过陛下。”
符怀墨也规规矩矩行礼。
皇帝摆摆手,“平身吧。”
皇帝看向符怀墨,符怀墨脸颊都是擦伤,一条条红痕,触目惊心,看着比萧承启的伤还要严重。
萧枫泽看到符怀墨脸上的伤,忍不住蹙眉,他之前见过符怀墨,符怀墨脸上的伤根本没有这么严重。
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云栖眼睛渐渐红了,委屈道:“陛下,我见到墨儿受伤如此严重,为母心切,我根本咽不下这口恶气。”
“墨儿一向与人为善,可是萧承启总是欺负墨儿……”
霍云栖哭得伤心,说得真切。
萧承启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