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里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初夏才不太自然地和他打招呼：“学长。”
晏舟笑了笑，“我们去操场走走，好不好？”
初夏想拒绝：“我——”
“放心吧，我没别的意思，单纯走走，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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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天气很好，天空湛蓝，像块流光溢彩的蓝色宝石。
气温也是入冬以来最高的一天。
用大家的话说，就是这么好的天气，不出来透气等于浪费上帝的一片心意。
所以操场人不少，有人坐在草坪上，或者观众席上，拿着各自专业的书和笔记，在操场复习，也有人和同伴一起在橡胶跑道上散步，单杠那里也坐着人。
旁边的篮球场也很热闹，有好几个男生在那边打篮球，同时，四周也有很多看他们打篮球的人。
初夏没往球场那边看。
到操场后，晏舟率先开口：“我那天把你吓到了吧？”
初夏和他保持着距离，却也没让气氛冷下来，“没有啊，我又不是纸糊的。”
“对不起，那天我也是太冲动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没关系的，而且我觉得，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安排。”
“怎么说？”
初夏停下来，很直白地说：“因为我以前能感觉到。”
“是吗，”晏舟挠了挠头，“这么明显？”
“都是成年人了，这还不容易看出来吗？”初夏笑了，笑得明媚又自信。
晏舟不予置否，“有道理，我也早应该看出来的，你对林澈的感情不一般。”
“……是吗？”
“嗯。”晏舟问，“你应该很早就喜欢上他了吧。”
初夏没有否认：“是的。”
“那天你和我说，你们在一起了，我难受了挺久，一晚上没睡着，其实很想回复你，但不知道该回点什么，祝福吗？我好像做不到，从小到大，只要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就连喜欢你，也给了我一种，只要我追，你就会喜欢我的错觉，所以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其他人在一起，我做不到祝福，包括现在，我依然做不到。”
晏舟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