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林母有些尴尬,把饭盒放到餐桌上,“刚从医院回来,你们继续,我回房换个衣服。”
然而林澈非常淡定:“还继续什么,兴致都被你们打断了。”
“行行行。”林父赔笑,“我们错了,下次先敲门。”
林澈笑了笑,走过来,“你们休息吧,一会我和夏夏去医院。”
“好。”
这时,林母忽然看见林澈的食指上贴着创可贴,再看见料理台上放着药箱,忙问:“你手怎么了?”
林澈说:“没事,被刀划了一下,她非要给我贴创可贴。”
林母指了一下他脑袋:“你真是粗心。”
林父说:“没事,我做饭也经常切到手,这两天不要碰水。”
林母又走到初夏身旁,发现初夏闷闷不乐的,关心道:“夏夏,怎么看起来不开心了?”
“我——”
林澈忽然插话:“拜托,她对象受伤了,她能开心起来吗,刚才都心疼哭了呢。”
“……”
林澈话里话外带着明显的责备,“我正安慰她呢,你们就回来了。”
……这人撒起谎来脸都不红。
她想起来,曾经看过未来林澈的采访,面对记者一些犀利问题,能够回答得滴水不漏。
不得不说,这是天赋啊。
初夏瞪他一眼,然后尴尬一笑,扯开话题:“没有。他刚才给我讲高中的事,说高中骨折过。”
“对啊。”
林母一听骨折,似乎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和初夏回忆道:“他可怕疼了,高一那会儿,林澈打球的时候摔骨折了,唉哟,那段时间在家都是他鬼哭狼嚎的声音,天天喊疼,打上石膏还疼,比小朋友还怕疼。”
屋内瞬间陷入寂静。
林澈:“……”
行,白撒谎了。
初夏:?